图1
上周四,监完晚自习回家,已是深夜十点多,Joy躺在床上还没有睡着,问她为什么,她认真问道:“爸爸,你说我们中国上方是不是北极?”我愣了,忽然想到地球仪,点点头:“是的。”“下方是不是南极?”我再点头,“那要是南极和北极的冰雪融化的话会不会把我们的中国淹没?”Joy焦急问道。
原来Joy是担忧这件事,我安慰她:“只有海边的城市有可能。”
“所以你要少开车外出!”
这回我惊讶了!
Joy继续说:“每一个人都开车的话,50个人要开50辆车,可坐公交车的话,只需要一辆公交车。”
一个多月来,Joy洗脸洗脚后的用水坚持不让我随意倒掉,说地球缺少淡水,要节约用水,可以用它来冲洗马桶浇花等。
这周高一化学刚好教到 “硫、氮和可持续发展”专题,讲到酸雨的防治,课本上提到一些措施,如开发新能源以代替化石燃料,利用物理或化学方法对含硫燃料先进行脱硫处理等,最后课本说道:“此外,还需要提高全民的环保意识……”还没读完,全班笑了。
我懂他们为什么笑!
我给他们说了Joy的忧虑。
他们沉默了。
望着沉默的高一学生,我在想:“在他们Joy那般年龄时,他们跟Joy的表现应该是一样的,为什么?近十年过去了,竟是这般的“钝化”(常温下铁、铝遇到浓硫酸、浓硝酸那样)?当然,也包括麻木不仁的我!!!”
Joy真的很棒!我希望她一直拥有这份简单、坚持和善良。
图2
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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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快到了,Joy迫不及待问:“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可以不要上幼儿园?我想跟爸爸妈妈出去玩。”自从2011年夏天开始,每年寒、暑假,我们都会带Joy外出旅游,寒假小游,暑假大游,也当作给自己的犒赏,谁叫我们夫妻都是老师呢?
武夷山——“唐僧肉”
“唐僧骑马咚那个咚,后面跟着个孙悟空。孙悟空,跑得快,后面跟着个猪八戒。猪八戒,鼻子长, 后面跟着个沙和尚。沙和尚,挑着箩,后面来了个老妖婆。老妖婆,真正坏,骗过唐僧和八戒。唐僧八戒真糊涂,是人是妖分不出。分不出,上了当,多亏孙悟空眼睛亮。眼睛亮,冒金光, 高高举起金箍棒。金箍棒,有力量,妖魔鬼怪消灭光!”
2011年8月,我们带着Joy第一次自驾游是去武夷山,那时Joy二周四,游历完天游峰,Joy累了,险峻的天游有三分之一可是Joy自己爬的哦!有游客提醒这么小的小孩骨骼正在发育,不可以走太多的路,于是下山时我让Joy坐轿下山,随着轿子的摇晃,老婆唱起了这首童谣《唐僧骑马咚那个咚》,Joy也跟着和起来,未几,Joy问:“老妖婆为什么要找唐僧?”老婆说:“因为她想吃唐僧肉?”Joy继续问:“她为什么想吃唐僧肉?”老婆说:“因为吃了唐僧肉能长生不老。”“哦!”Joy似懂非懂点点头。
图1 从天游峰坐轿下山,老婆教Joy唱起童谣《唐僧骑马咚那个咚》
图2 在武夷山桐木关,参观“金骏眉”创始人江元勋的茶厂
图3 在武夷最高峰、海拔2158m的黄岗山顶,Joy学哥哥做猪八戒
(图1~图3均拍摄于2011年8月)
黄山——“飞来石”
2012年8月,我们带着Joy上黄山,那时Joy三周四。为了激发Joy爬山的潜能,我们告诉她,黄山上有一块大石头叫“飞来石”,找到它就会有魔法,小家伙兴奋极了,一路向前去找飞来石,她坚信我的“无敌兔”相机是她找到飞来石后施加魔法变出来的,而飞来石使她有神奇的魔法是因为黄山全程都是她自己走出来的,没要求爸爸妈妈抱(详见博文《携三岁女儿爬黄山经验分享》)。
2013年8月,当Joy第二次从黄山下山后,她彻底喜欢上了黄山,爱上飞来石,并告诉爸爸妈妈,她还要带幼儿园的好朋友一起去黄山找飞来石。记得有天她发现爸爸怜爱看着她,Joy问:“爸爸,你是不是很喜欢我?”我说是的!“你是不是永远都想拥有我?”我说是的!“那么,你要吃唐僧肉!”我问:“为什么啊?”Joy说:“因为吃了唐僧肉能长生不老啊。”我说:“可唐僧肉很难找到哦!”Joy说:“没关系啊,我们去找飞来石,它会给我魔法,我就能变出唐僧肉啦。”
第二次从黄山下山是2013年8月17日,下午15点左右,黄山风景区突降雷雨,莲花峰峰顶处几位来不及疏散的游客被雷电击中,导致3人受伤1人死亡,担架从我们眼前抬过。由于雷雨影响,慈光阁下山缆车暂停,那天是周末,人非常多,Joy和我们一起在雷雨中排队等候3个多小时,问她怕吗?累吗?她说跟爸爸妈妈在一起不害怕,也不会累!
图4 Joy在妈妈保护下初次登上飞来石(2012年8月)
图5 2012年8月在黄山,三岁的Joy自己走完全程
图6 第二次上黄山,Joy有了小伙伴,兴奋极了(2013年8月)
图7 拍摄于北海宾馆前的连心锁上(2013年8月)
图8 第二次上黄山,Joy自己迫不及待登上飞来石(2013年8月)
苏州——“流浪儿”
2013年8月天气异常炎热,但再炎热的天气也挡不住外出旅游的热情,台州、苏州、乌镇、黄山、江山等地,一路都是热浪滚滚,但Joy和她的小伙伴玩疯了,他们不怕苦、不怕累、不怕热,我只记得在苏州拙政园时,Joy喊了一句好热啊,其它地方不知热为何物?一路上小伙伴高涨的热情感染了大人,否则我们都觉得这么热天气带小孩出来是个错误,两个小伙伴最后甚至玩野了!
在苏州虎丘山下树荫里休息时,Joy对我说:“爸爸,我以前是不是一个爱贪玩的流浪儿,在外面玩的时候遇到爸爸妈妈,然后你们答应会好好照顾我,对我好,所以我就跟你们回家了?”
那一刻我真得很吃惊,尽管我知道我们家Joy其它能力一般,但语言表达不错,但我仍然没想到一个四周岁的小女孩能说出这样的话。我想起法国作家圣·埃克斯佩里著的《小王子》:
小王子遇见狐狸,是他正在哭的时候,小王子因为难过请狐狸陪他玩,狐狸拒绝了。
“我不能跟你玩。”狐狸说,“我还没有被驯养。”
“对我来说,你只不过是个小男孩,跟其他成千上万的小男孩没有两样;对你来说,我也许只不过是只狐狸,你既不觉得需要我,我也不觉得我需要你……”
“驯养,就是建立某种联系……”
“如果你驯养了我,我就会听得出一个人的脚步声跟别人的都不一样。别人的脚步声会让我匆忙躲回地底下,而你的脚步声,却会像音乐一样,把我从洞里唤出来……”
“……我不吃面包,所以麦子对我没用,麦田跟我也没甚好说。这很叫人难过的。可是你有金色的头发,一旦你驯养了我,将会是多么的美妙,同样是金色的麦穗,就能让我想到你,我也会爱上吹拂过麦田的风声……”
请你驯养我吧——
我知道,那是爱的声音。
图9 苏州剪影之一(拍摄于2013年8月)
图10 苏州剪影之二(拍摄于2013年8月)
图11 乌镇东栅“蓝印花布艺坊”(拍摄于2013年8月)
图12 外面的世界(拍摄于乌镇东栅,2013年8月)
绩溪上庄——老师梦
2012年8月,从黄山下山后,我们带Joy拜访绩溪上庄胡适故居。
上庄位于绩溪县的西部,西接黄山区(原太平县),北与旌德县交界,南与歙县毗邻,距黄山风景区的直线距离仅20多公里;是一个一村邻四县的村庄。它“万峰回抱,一水环带”,中间一片开阔的盆地,四周环列着十座千米以上的山峰,像手指一样将上庄如明珠般托在手心。一条终年清澈见底的常溪河,从村边缓缓流过,滋润着上庄所在的盆地。
上庄水口杨林,是徽州少有的几个保留完好的水口之一,虽经世事动荡,依然美丽,老婆也赞叹水口让人眼睛一亮,山川形胜,田园风光,乃钟灵毓秀之地,但上庄的声名,并不来自于它美丽的水口,而是因为它是胡适的故乡。
一路上,Joy问我们要去谁家,我问她,爸爸妈妈是做什么的,Joy说是当老师的,我对她说,我们要去胡适伯伯家,他是一个很厉害的老师,从小爱读书,Joy说她也爱读书,她要给胡适伯伯讲故事。
胡适虽然名气很大,但前来胡适故居参观的游客不多,从喧闹的黄山下来,偏远的的上庄给人一份难得的宁静与悠闲。Joy在胡适故居小院满场飞奔,乐得我专心与胡适侄儿胡从先生畅聊,一会儿Joy跑来问我:“胡适伯伯(的塑像)一直站在外面晒太阳会不会口渴,我买一根雪糕给他解渴好不好?”胡从先生夸Joy是个很棒的宝宝。
大约去年11月时(2013年),Joy郑重告诉我,她长大后要当老师!我问为什么?她说,老师有很多假期,可以出去外面旅游。稍后不久的一天晚上,值班回家已经是晚上十点,Joy睡着了,老婆告诉我,傍晚时她叫Joy跟她去借书,Joy不愿意去,说她长大后要当老师,而当老师就要多读书,她更愿意在家里读书。
虽然Joy还是贪玩,但听到这样的回答,疲惫心里颇感欣慰。
图13 绩溪上庄胡适故居剪影(拍摄于2012年8月)
图14 绩溪上庄胡适故居(拍摄于2012年8月)
补记——Joy的平安夜
2013年平安夜,吃过晚饭,不到8点,Joy就要求上床睡觉,平时她可是要到晚上9点半后才愿意上床哦,可那天妈妈告诉她,晚上圣诞老爷爷会给小朋友送礼物,一觉醒来,礼物就会在枕边出现,Joy已经迫不及待啦。Joy钻进被窝,妈妈把小台灯关闭时,Joy对妈妈说:“妈妈,给小台灯留一点光,要不圣诞老爷爷看不见路。”
Joy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图15 Joy说她长大后想当老师(拍摄于2013年8月,黄山翡翠谷)
周末友人来电话,提议傍晚带小朋友去长乐海滩玩耍,下午四点或四点半出发。本想期末期间还有许多事要做,临时来电,没有心理准备……转念又想:为什么凡事要有准备才行呢? 当机立断,去!
带小孩就会磨磨蹭蹭,一切准备妥当,已近四点半!从梅峰路转洪甘路,在淮安大桥附近上三环,径直到长乐机场出口下高速,友人已在出口处等候。一起往机场方向,在第一个红绿灯路口右拐约
图1 老婆鼓励Joy下海
图2 羡煞人的双胞胎
图3 Joy在海滩上画了一个爱心
图4 友人儿子在海滩捡到一头鱼送给Joy玩
图5 小女孩的神态惹人怜爱
图6 幸福的母子
(Joy首先看到有位弟弟露着小鸡鸡,我记录下这对母子。前些时候老婆教Joy认字,Joy谈了自己对“爸”字的理解:上面有两撇胡须,下面有小鸡鸡。)
图7 小屁孩在海滩上捡贝壳
图8 我家的Joy怕海浪,我和老婆把她“驾”出去……
图9 小女孩玩得有多High……
图10 Joy更喜欢在沙滩搭建她的乐园
图11 有位同志被“埋”进沙滩
(问Joy这是男的还是女的,Joy说是男的,再问为什么?Joy说看脸就知道了。可见人什么都可以没有,但不能不要脸。)
图12 海滩是小朋友们的最爱
图13 要回家了,Joy全身脏兮兮的……
图14 晚霞满天
图15 海滩虽小,却能看见大海
夏日傍晚,带上家人,去海滩撒点野吧!顺祝各位暑假愉快!
晚饭后,我向老婆使了个眼色,悄悄开门准备外出。
“爸爸去哪里?”还在吃饭的女儿说:“我也要去。”
“爸爸去书店,你就不要去了。”老婆说:“你去了影响爸爸买书。”
“不行!”女儿说:“我知道爸爸去哪个书店,我也要去,不然我就不爱你们咯。”
女儿最近常说“不然我就不爱你们咯”,我知道我拗不过她,只好等她一起去,其实我很喜欢带她逛书店,唯一受影响的就是自己不能专注挑书,位于鼓屏路的晓风书屋离我家不远,女儿常跟我去,已是书店的常客。
图1 位于鼓屏路的晓风书屋
晓风书屋1998年开业不久我就去过一次,那时我还在邵武工作,记得一进门就被一曲舒缓柔美、充满了思忆与郁忧的乐曲迷住,问过服务员后我记住乐曲名:Secret Garden(神秘园)乐队的《Nocturne(夜曲)》;在书店二层小阁楼,我挑选到三联版的《陈寅恪的最后二十年》。从此,我迷上Secret Garden乐队,关注了二十世纪中国最伟大的知识分子之一的陈寅恪,当然,也喜欢上晓风书屋。
图2 Secret Garden(神秘园)乐队
2010年3月听说晓风书屋因租约到期,新的房租价格大幅提升而不得不暂停营业,甚至可能退出福州时,我的心非常失落:苍天啊,大地啊,偌大一座城市,居然容不下一座书屋,真是大笑话!后来听说经市民的呼吁、政府支持,省农业厅提供了优惠的房租价格,晓风书屋当年5月重新开门营业,我的心像阳光一样灿烂,此后为了支持晓风书屋,尽管不打折,视经济情况,每月到书屋原价购书5~10本左右。
第一次带女儿Joy去晓风书屋是2011年冬季,那时Joy不满三岁,进入书屋后不久,她将书屋当作家里的客厅,将那段时期看电视学会的几段舞蹈为不多的读者献上,每曲跳完不忘奶声奶气说:“谢谢大家!”惹得几位读者笑了,本该幽静的书屋宽容接受了些许喧闹的小朋友。
图3 淘气的Joy
Joy吃完饭,跟我出门后忽然想到,女儿成长记录里应该有晓风书屋,于是跟她商量能不能给她拍照,女儿说拍下来有什么用,我说长大后就可以看到小时候的模样,女儿提出如果同意在书屋旁边的花店买花,她就同意拍照,我说没问题。
到了书店,Joy直奔儿童区,挑出一本英国人Ben Denne编著的儿童百科全书之《海洋》,印象中Joy已经是第三次要这本书了,我说:“你已经买过这本书了,换本新书吧?”Joy说:“我把漂亮动物剪下来了,有些剪坏了,所以还要买一本。”
我家Joy有些一根筋,喜欢上就不容易更改,比如,她喜欢辣椒炒肉,到哪儿都要点这道菜;她喜欢画画,能坐那专注画上一个半小时;她喜欢一本书,可能就要买多次;她喜欢跟爸爸去晓风书屋,自然我去就要拖上她……
“简直就是爸爸的样子。”老婆说:“我倒希望她长大后像你,做事比我有耐心。”
图4 Joy喜欢《海洋》
过了一会儿,Joy说能不能先去买花,我说可以啊,买花的习惯可是源自妈妈,当Joy手捧一束鲜花走进书屋时,书屋飘进一屡芬芳,趁Joy陶醉于鲜花的美丽时,我抓紧空隙自己挑书。不一会儿,Joy说要到二层阁楼玩,我说你先上去,爸爸先看看书,Joy说我喊1、2、3,你就要跟我去,不然我就不爱你咯!你怕不怕?我说非常怕!然后乖乖跟她上楼,Joy喜欢让我沿阁楼围栏与她分开相向而行,到另一端会合可以迎面顶头,她说,爷爷最喜欢跟她玩顶头的游戏。
真希望自己有座带阁楼的房子,阁楼部分全部做书房,Joy可以绕着它长大。
图5 花香飘书屋
一会我们下楼了,Joy问我能不能坐到书堆上去,我说要书店伯伯的同意,得到同意后我把Joy抱到书堆上,因为势能增大,体系不稳定,Joy开始有些不自然,但适应后,Joy开心地笑了,记得去年圣诞节,Joy挂在圣诞树上的愿望是:“我想变成一本书。”
回家了,Joy送给妈妈一束鲜花,给自己选了两本书,我则带回满足。
图6 我喜欢晓风书屋
秀一段Joy两周岁时读唐诗视频吧(由于校园网无法上传超过
这段视频是
昨日值班,晚饭后离19点还有一段时间,决定到学校隔壁的老夏家一聊,一阵狂聊后,要回校了,老夏说:“……啊,就是没生个儿子……”
“不!”我说:“生个女儿,才是上帝对我们男人特别的眷恋!”
我说这话,当然来自生活的感受,而这种感受,我本想用相机来表达,但看到一组来自“全球创意搜罗”微博的图片后,我觉得这种卡通画比照片还棒,里面每一幅画似乎都是在描述我的生活,看完后心都化了!不知是那位爸爸画的?但一定不是妈妈画的。
我给我的Joy梳的小辫子
图1 我的小公主Joy
图2 Annie和Joy(我可以说是李小龙学Joy的吗)
图3 Annie和Joy
Joy与Annie是好朋友,Joy是我的小公主,Annie是Joy幼儿园小班同学。
Annie聪慧好动,甚至是“老练”,无论做什么事Joy总慢半拍,这回老婆Hold不住啦:“看看别人家女儿……”
在我看来这都不是重点,你想:是谁在我累了时跑过来给我捶背?是谁提醒我下雨天外出要带雨伞,甚至将雨鞋放在门口?是谁在和我玩捉迷藏时找不到人急的哭起来,见到时紧抱不放呢?又是谁看到我被批评时把我拉进书房、关上门保护起来,甚至不顾有时是我的不对呢……
想到这些,我接上老婆的话:“我看到了,还是女儿好!”
“你就是一个不客观的爸爸。”老婆说。过会又问道:“你小时候是不是也这样笨?”
老婆常问我这个问题,问题是4岁以前我是什么样的我真的记不清楚,只记得5岁时因父亲工作调动搬家过一次,而那次有件事我记得非常清楚:年轻的堂哥将我的书包挂在扁担上走在队伍最前列,我的天,我的书包只有2本书,如此单薄的书包会不会被别人耻笑?
“哇,这个例子好!”老婆有信心:“希望女儿也像你!”
福州森林公园是个好地方,环境佳、空气好、面积大、景色美,常常是我们周末带Joy外出游玩的首选公园。
去年12月带Joy游森林公园,Joy一身萌派装扮:戴上漂亮的装饰镜框,斜背粉红色朵拉小书包,系上蓝色的蝴蝶翅膀(图4)。老婆给Joy讲了小青虫变成美丽蝴蝶的故事,Joy做梦都想有一对蝴蝶翅膀,我们告诉她小青虫长出蝴蝶翅膀,是因为能独自勇敢躲在“小黑屋(蚕茧)”里,这样Joy学会晚上不要爸爸妈妈陪伴,关上小台灯睡觉,自然,她有了一对蝴蝶翅膀,那段时间Joy到哪都要蝴蝶翅膀,就差没“飞”入幼儿园。
图4 Joy梦想自己能像蝴蝶一样自由飞翔
图5 与友人儿子玩耍
今年1月底,森林公园的樱花开了,我先拍了一组樱花照片回来,老婆看了说值得一去。没过几天,幼儿园放假了,老婆自己一人带Joy与Annie去森林公园赏花,樱花树下的两个小朋友像两只蝴蝶,上下翻飞,老婆用手机记录了精彩瞬间(图6~图8),羞愧的我差点想扔了单反相机。
图6
图7
图8
图6~图8(手机拍摄) 樱花树下的Joy和Annie
今年3月初,森林公园的桃花开了,两家人一起带Joy与Annie去森林公园赏花,赏花人潮汹涌,费九牛二虎之力才上了山,进园后感觉森林公园“大”有道理,你很容易找到许多安静的角落。我们在草地上铺上一张塑料薄膜,简单的野餐会就开始了,有了冰淇淋,桃花已经不重要了,Joy与Annie把森林公园当做麦当劳,唱到:“走进麦当劳,汉堡,汉堡;薯条,薯条;炸鸡,炸鸡;可乐,可乐,咕噜噜噜……(图9)”随后,冰淇淋成了小朋友们的最爱,吃在嘴里,抹在脸上,嬉笑声溢出在森林的上空,Joy叫我亲亲她的脸,甜蜜也融入我的心里(图10~图14)。
晚上,Joy睡觉去了,我和老婆在电脑前浏览小朋友的照片,看着Joy纯净的大眼睛,白里透红的脸颊,若桃花般灿烂的笑容,我说:“Joy爬坡是慢了点,鬼点子是少了点,胆子也小了点,但,这重要吗?”
图9 Joy和Annie演唱“走进麦当劳”
图10
图11
图12
图13
图14
图10~图14 Joy和Annie的冰淇淋大战
图15 闪入一个小妹妹
图16 老婆说这张Joy神情最像我
图17 Joy和Annie滑草
圣诞节快到了,前几天老婆接女儿回来后告诉我,女儿所在的小班教室里有一棵圣诞树,树上挂有一些小朋友的圣诞愿望,那是小朋友说出愿望后,老师写出挂上去的,我们女儿今年的圣诞愿望也挂在圣诞树上。
“是什么愿望?”我问。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老婆说。
接下来几天我送女儿上学,总想去看看女儿的圣诞愿望,可那棵圣诞树放在教室内,小朋友们在上课,不便打搅,终于,今天送女儿上学时,发现老师把圣诞树移到教室门口,我看到小朋友们不同的愿望,但女儿的这个愿望让我非常惊喜,我用手机拍下这棵圣诞树(图1)和女儿的愿望(图2)。
图1 圣诞树
图2 圣诞树上女儿的愿望
我们没有取英文名的意识,“joy”是女儿老师给她取得英文名。
尽管老师告诉过我们女儿为何希望自己变成一本书,但今天我和老婆一起接女儿回家时还是问她原因,她说:“因为书里有许多故事,我很喜欢书。”
这几天天气不好,老婆问女儿冷不冷,女儿蹦蹦跳跳说:“跟爸爸妈妈在一起就不会冷了。”
女儿真会说话。
(写于2012年12月20日晚)
图1
图2
图3
点击下列按钮可打开本文背景音乐“蝴蝶”:
上周末天气不错,我告诉老婆、女儿小区后山那一大片牵牛花依然盛开,一家人决定上山赏花、晒太阳,顺带用影像与文字记录女儿这一段时间的成长。
相对于妈妈,女儿与爸爸之间似乎多一份自然的亲近,女儿还不会说话时我常在她耳边轻声细语:“你是爸爸的小甜心,小公主!”女儿学会说话了,我忍不住加了一句:“小情人!”女儿问:“什么是小情人?”我解释不了,只好说:“这是个秘密!”于是,女儿喜欢说她是爸爸的小甜心,小公主,小秘密!
暑期时老婆、女儿去北京看望外公、外婆,送登机时老婆倒没什么,女儿眼圈红了,我蹲下,她扑过来,紧紧抱着我,久久不愿进候机厅,直到安检人员催促,才主动要求妈妈抱她进去。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女儿喜欢问爸爸你想我吗?比如:“我在幼儿园的时候你想我吗?”,“你在上班的时候想我吗?”,“我跟妈妈出去玩的时候你想我吗?”,我毫不犹豫回答:“我想你,时时刻刻都想你!”女儿笑靥如花。
前一段时间女儿跟老婆到福清参加三牧中学社会实践活动,在这要感谢三牧的人性化,由于只有我们夫妻二人带小孩,这种情况也只能妈妈带去(后来党的十八大也看到同样的人性化,四川两名女代表被允许带幼儿参加会议)。女儿从福清打电话说她好想爸爸呀,想得都滚到床铺下面去了!她还告诉同宿一室的郑林老师:“郑林阿姨,我好爱我爸爸,你爱我爸爸吗?”郑林老师哭笑不得,回答:“我不爱你爸爸,但我爱你。”女儿很喜欢郑林老师,回家后经常提到郑林阿姨,说她跟妈妈一样漂亮。
前些天下班回家,累了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女儿见状先送上一个靠枕,然后跑到卧室抱来小被子给我盖,看到我剥桔子了,又把垃圾篓拖到我脚下,站在一边的老婆都看不下去,直喊太过分啦!
突然想到去年夏天参加2005届当班主任时带过的学生陈夏(当时的校学生会主席)的婚礼,印象最深的是她爸爸把女儿交出去时说:“我把一生的最爱交给你,你要爱护她!”陈夏掩面哭泣!回来跟老婆说怪不得父亲对抢走女儿的男人有“刻骨仇恨”,母亲却“热烈欢迎”。
我当然不会忘记也是去年,我们带女儿到超市购物,女儿坐在购物车上时,我随口说:“到超市把宝宝卖了。”本兴高采烈的女儿忽然不做声了,一会眼圈通红,我和老婆惊呆了:“怎么了?”女儿回答:“你们不要把我卖了好不好?因为我还小!”
我怎能如此对女儿说话?混账的东西,真是大人当太久了!
下面贴上在山上游玩的照片,其实这个年纪的小孩不愿照相,但她喜欢学大人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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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4 在山上邂逅这俩姐弟,他们提出陪女儿玩,女儿手上的花是小男孩送的
图15 这是前一天与朋友小孩在森林公园游玩
图16 这是筱春老师女儿姿态的复制(森林公园)
女儿三周零四个月,黄山是她自己用双脚跟我们走完全程的(陡坡部分我和老婆轮流牵她走),这之前我也没想到。当然,上、下山是坐缆车,尽管如此,去过黄山的人知道,山上仍有许多路段要走,有的路段甚至对成年人都有难度,如莲花峰与鳌鱼峰之间那两段陡坡。
出发前在家手绘一张上山路线图:
【图1】黄山旅游路线计划图
第一天路程(绿色路线)难度不大,宿北海宾馆;第二天(蓝色路线)从北海宾馆先下行到排云亭也没有难度,但从排云亭上行到飞来石,再爬上光明顶,过海心亭,上鳌鱼峰,再急下鳌鱼峰,攀爬莲花峰至莲花亭,下行过迎客松,最后到玉屏缆车站下山,这对三岁的小朋友来说难度是非常大的,我们想先激发她的爬山潜能,看看她到底能走多远,实在不行再请轿夫抬一段路。
【图2】先来一张小情调,黄山到处能看到这种植物
我住的小区后面有一座小山,海拔跟乌山、于山差不多,女儿一周岁左右学走路就被我们抱去练习上、下阶梯,今年4月份我冒出徽州行计划苗头时,常抓她去后山玩,当然也有训练她爬山意思。我和老婆都偏爱名山、大川等自然风景,这就少不了“爬雪山、过草地”,女儿也应该一样。
【图3】白鹅岭,刚从上山缆车站出来
当然小区后山是没法跟黄山比的,上山前一天晚上,我们郑重地告诉她:“明天就要爬黄山啦,爬山很累,但是出来玩的小朋友要自己走,不能爸爸妈妈抱,你能不能做到,不能做到就不可以去黄山。”女儿拼命点头:“我能做到!”出去玩她都高兴,无条件,正是因为她不喜欢上幼儿园我们才决定暑假不去幼儿园了,安排香港、北京、徽州让她玩。
【图4】松林舞蹈(在始信峰)
【图5】我是爸爸妈妈的好帮手
在始信峰顶,仅15m2左右,三面万丈绝壁,游人形成天然围栏,女儿坐中间,我给老婆拍照时扔给她一句话:“看好爸爸妈妈的背包。”拍完照回头一看,本来离她有一米远的两个背包被女儿拉近,双手紧紧护住。
【图6】与北海宾馆前的松鼠捉迷藏
晚饭后,游人渐稀,在白海宾馆前遇到这只小松鼠,女儿高兴极了,冲上前去,小松鼠敏捷爬上松树,女儿走开,它又回来,如此反复4~5次,多可爱的小生灵啊!
后来实践证明,事先的强调非常重要,以致当她在走到天海海心亭附近看到有一个小男孩抱在他妈妈怀里时,女儿冲到他们前面说:“出来玩的小朋友要自己走,不能爸爸妈妈抱,羞羞脸!”小男孩妈妈如获重释,放下儿子,比女儿明显高半个头:“看看人家小妹妹,多棒啊!还好意思妈妈抱?”
仅有规则还不够,物质奖励是必须的!女儿很爱吃山姆销售的一种小饼干和牛奶巧克力,但最累时她也只是吃一点点,她喜欢用食品袋装着这些食品,晃悠悠拧在手里,带着它们游走徽州,直到回家才把它们吃了,问她原因,女儿说:“我喜欢饼干也陪我玩。”
由排云亭爬向光明顶的路程中,女儿不断问到了没有,开始我们回答快了快了,多问几遍我们觉得也不是办法,老婆灵机一动说:“上面有一块很大的石头叫飞来石,你爬上去用手摸它就会有魔法,会变出你想要的东西。”女儿听罢兴奋极了:“真的吗?我摸它真的会有魔法?我好想自己有魔法哦!”我们点头肯定,女儿奔走在前,走不远看到一块突出的大石头,问:“是这块石头吗?”得到回答是否定时,又往前寻找飞来石,当来到飞来石前,女儿迫不及待去摸飞来石,嘴里说:“我要蓝莓!”老婆才发现背包里没有蓝莓,于是叫女儿应该先喊“啪啦啪啦小魔仙” 才可以!女儿摸着飞来石:“啪啦啪啦小魔仙,我要苹果!”真好,背包里有苹果!女儿喊道:“哇!我变出的苹果!啪啦啪啦小魔仙,我要相机!”老婆指着正在拍照的我手里的相机:“看,在爸爸手里!”女儿骄傲的说:“哇!我变出的相机!我真厉害!”傍边的旅客都被逗笑了。
回到福州,女儿还问,我什么时候还能去摸飞来石?
【图7】啪啦啪啦小魔仙——摸了飞来石会有魔法
【图8】那一年……
【图9】嘿,我的大拇指(在鳌鱼峰)
当我们爬到莲花峰的莲花亭,最后一段登顶路程因台风“海葵”被封,遂从半山腰绕过莲花峰,到莲花峰与玉屏峰之间的山坳时,已是下午2点半,从早上8点半出发,已过去6个小时,玉屏缆车站就在我们脚下不远处,老婆决定在阴凉的石凳上抱女儿睡一觉,女儿一分钟不到就在妈妈怀里睡着了。我独自一人前往玉屏峰拍摄十大名松最后三颗:迎客松、送客松、蒲团送,拍摄完望着迎客松对面巍然耸立、冷峻挺拔的天都峰,被诱惑的口水都要流出来,可惜流口水也没用,轮休的天都峰2015年才开放,只能等啦!
下午近四点唤醒女儿,准备侯缆车下山。睡眠一个多小时,女儿又活蹦乱跳的。五点左右坐缆车到达慈光阁,碰到一对在排云亭替我们拍合影的母女,呵呵,我们不算慢。
那天在黄山的成千上万的旅客中,看上去女儿可能是最小的登山者。女儿平时在家主要老婆带,我对她百依百顺,老婆对她却有一套,我口口声声说三岁后我来教,却发现总不如老婆有效,我对女儿说话有时带有成年人的圆通,可女儿却是孩子般的纯真与好奇,哦,对比起,她本身就是小女孩,惭愧啊!
再贴几张女儿徽州之行的剪影:
【图10】小公主(在黟县西递古镇)
【图11】黟县西递的午餐
在西递古镇午餐,菜很简单:辣椒炒肉丝、空心菜、青菜豆腐汤,但味道非常不简单,我没吃到味道如此原味的菜肴已经二十多年了!真正一流味道的菜只需要最简单的调料,甚至盐就够了。尤其那盘辣椒肉丝,有一半被女儿吃掉!去年她还说:“我长大了就能吃辣椒了。”没想到一年过去,她吃辣椒能力已快达到我们夫妻的水平。
【图12】绩溪上庄胡适故居,当年3岁的胡适就在这个院子玩耍
两岁半的宝宝对我说:“等宝宝长大了,爸爸妈妈长小了,宝宝帮爸爸妈妈穿鞋子!”
今天是六一,中午到幼儿园去接宝宝,老远宝宝看见爸爸,兴奋招手,忽然觉得宝宝长大了:宝宝已过3周岁、上幼儿园也快一年啦!宝宝长大很懂事!
去年7月,我那年迈的父母回老家照看小孙子,把小孙女留给我们自己照看,父母一走,我和老婆就带宝宝上旗山国家森林公园游玩,看到满地的落叶,老婆问宝宝:“地上为什么有这么多的落叶啊?”走在小路前面的我正想组织科学语言给宝宝解释,没想到宝宝说:“因为它们想念爸爸妈妈啦。”
叶落归根,多有灵性的回答!我的科学解释是多余的。
去年9月,游三坊七巷,累了,我一屁股坐在安泰河边的石栏上,还没坐稳,宝宝冲上来将爸爸往回拉:“爸爸,爸爸,坐在这里很危险,跌下去会流血,会痛,要上医院的。”旁边的旅客知道宝宝才两岁多,纷纷夸宝宝很懂事!我这当爸爸的别提有多高兴。
去年11月底,周一早上我送宝宝上学,给宝宝穿小皮鞋时,宝宝问:“爸爸,为什么你要帮我穿鞋?”我说:“宝宝还小,还不懂得系小皮鞋。”宝宝“哦”了一声,紧接着说:“那等宝宝长大了,爸爸妈妈长小了,宝宝帮爸爸妈妈穿鞋子!”我怀疑我听错了!这是宝宝说的吗?我太爱宝宝了!
没过多久,下雨,我抱宝宝回家时,宝宝说:“等我长大了,爸爸妈妈长小了,我一只手抱长小的爸爸,另一只手抱长小的妈妈。”我告诉她,那样会很累,她说:“那我一只手抱爸爸,另一只手牵着妈妈。”
说到牵手,只要坐电梯,尤其进出电梯,宝宝就把我和老婆的手紧紧牵着走,有一次老婆问:“是不是怕爸爸妈妈丢下宝宝?”宝宝回答:“是怕爸爸妈妈被电梯门夹住,我牵着你们就不会被夹住了。”
我每次在学校值夜班都会给家里打个电话,开始宝宝在一旁跟听,大约两岁半后,电话就由宝宝单独接听:“爸爸,你吃过晚饭了吗?这么晚了一个人怕不怕?衣服穿得够不够,晚上开车小心点,不要开得太快,要早点回来哦,我会等你的……”有时甚至能聊上七、八分钟。
前不久,宝宝回家问到几乎每一个爸爸妈妈都要遇到的问题:“爸爸,我从哪里来的?”我告诉她:“爸爸和妈妈结婚了,于是就有了你,开始你躲在妈妈肚子里,后来你觉得妈妈肚子太小了,想出来了,就告诉了妈妈,然后我们请医生阿姨在妈妈肚皮上剪开一个小口,把宝宝拉出来,护士阿姨把宝宝抱出来,在走廊遇到爸爸……”还没讲完,宝宝说:“那医生阿姨有没有把妈妈肚皮缝好,要不会流血的。”我猛然意识到,实验的严谨性我还不如宝宝呢。
宝宝小车不小心摔坏一个轮子,她哭得好伤心:“车车好可怜!”
今天中午,六一节,爷爷奶奶打来电话,宝宝主动接了:“爷爷奶奶,你们吃过饭吗?最近身体好吗?……”
最后,送上一段精彩的电影对白:
【1995年美国影片《小公主》(阿方索·卡隆导演),我最爱的一部儿童片,看过十几遍】
面对势利的女校长,女主角莎拉不卑不亢的说:
我是一个公主
所有女孩子都是
即使她们住在窄小的阁楼上
即使她们穿的破破烂烂
即使她们不漂亮,不聪明,不再年轻
但是她们还是公主
我们全是
你的父亲没告诉过你吗?他没有吗?
祝全校的小朋友们六一快乐!